从孙宝坤身上抢夺所获,而是凶手带来,只有如此整件事才能说通。”
李乐凡听着一边轻点额头,在断案推理上他极为聪明的不与对方争辩,因为他见过了太多的前车之鉴,那些自诩为天才、甚至身居府衙的断案能手都曾在这位妖孽面前败的体无完肤,他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难道凶手是那名女子?”
战天扬慵懒的笑着,说道:“除非孙宝坤阔别三年之久的情人极其好酒,而且还有一双不输男人的大手和气力,否则那坛被喝光了的醉仙酿和残留下的印迹都无法说通。”
“这当然是不可能了。”李乐凡轻笑着摆了摆头说道:“事实究竟如何你还是直接说吧,再让我猜我可猜不出来了。”
战天扬终于从软榻上坐了起来,说道:“三年前护卫军选招的报名册证实了我最初的猜想,当年孙宝坤并非独自一人前来应招,还有一位与他同行之人,所以要想了解这件凶杀案就要从三年前说起,孙宝坤、凶手还有那位我们确定存在但不知名的女子三人之间必定感情极好,或许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三年前孙宝坤和凶手一起来到隍城应招,熟料人各有命,孙宝坤如愿入军凶手却落选不得不抱憾返乡。”
“不过终究是来了一趟隍城,总不能空手回去,凶手返乡带了些隍城独有的物品,自然就少不了闻名全朝但只有在隍城才能吃到的‘酥油糕’,回乡后更少不了与女子分享,女子必是极其喜欢,打小相伴成长的男女之间暗生情愫本是极其平常的,可发生在三人之间就难免落得悲剧收场,女子心中始终牵挂着在都城入军的孙宝坤,凶手又爱慕着女子,离别三年,女子的相思之情都寄予了秀有两人名字的手绢,也许是应了那句人间最是相思苦,女子相思成疾郁郁而终,也许,她至死手中还握着那块手绢。”
“死了么?”
寂静的雅间里发出一声忧淡的哀叹,古雅失神的看着战天扬,她从不曾怀疑他的话,可此刻她平生第一次不愿意相信,秀雅的面容上挂着哀哀的忧郁,说道:“公子并未亲眼见到,仅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