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处理,但是出了事我们不知情。”妇人眼里闪过一丝的狠毒:“事成之后,五十万给你跑路,我要他永远下不了床……”
“明白。”柏正标没由来的打了个激灵。
收拾妥当后,柏正标带着一副大墨镜,坐着车,朝着萧七所在的医院开去。
一路上,柏正标甚至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该怎么好好的整治一下萧七,是该用满清十大酷刑还是一种斯文一点的。
柏正标脸上不断的闪过各种不一样的神情来,有时一脸的狰狞,有时有时一脸的杀气,嘴角一直挂着残忍的笑容。
“停!”离医院还有好几十米的距离,柏正标突然喊停车。
面前那麻杆一样地瘦子正开着车,被柏正标这一沉闷又带着怒气的给喊得急忙踩了刹车。
三个人顿时一下晃悠了起来,瘦子回过头来疑惑的问道:“标哥,咋了?”
“闭嘴!”柏正标怒喝一声
因为他看到了羽儿正从医院里慢慢的走出来,显然是一肚子的心事。
柏正标自然从不同的渠道知道这女人是被一个男人救的,不过这个神秘男经过他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是一直在羽儿身边的这小子!
眼下这小子受伤了,自己可以过来出一口恶气的,可是居然见到了这个女人从医院里出来了!
现在覃少生死未卜,不如自己趁机把这个女人拿下?
羽儿并没有看到柏正标所坐的车,她现在是一肚子的心事,很想一直和萧七呆在一起,看着他静静的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声,至少在萧七面前,她不用刻意的去伪装自己。
她低着头想着事情,慢慢的走过柏正标的车子边上,柏正标的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眼里更是闪过了凌厉的杀机!
“我们走!”等到羽儿的身影彻底不见后,柏正标开口道。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医院门口的停车场,两人从车里下来,瘦子带着装有高尔夫和棒球球杆的袋子跟在了柏正标的身后,直接坐着电梯上了五楼,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