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冲出来的?”史珍在旁边紧张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侥幸地及时找着了一个缺口,然后就是拼了命的往外冲杀呗!”他顿了顿,似是在回忆当时那一战的惨烈,又接着说:“我的副指挥使就是在那一战中殉国的。十三天前我们营出任务时我领出了三个都、计三百余名兄弟,现在只余下五十七个——”说到这里他突然高声问刚才负责救治伤员的都头:“李三狗,这次战斗又折损了多少兄弟?”
“报指挥使,我营当场战死七人,重伤五人。另有轻伤十三人,但不妨碍继续参加战斗。”李三狗立刻奔了过来,横臂行了个军礼汇报道。
“娘的,这下又只余四十五个了。”种尹尚恨恨地骂了一声,但眼中随即又划过一抹痛惜之色:“一会把死难兄弟们的尸首都找地儿好生埋了。咱们捧军的将士,死也要死得体面些。”
“诺!”李三狗又应了一声,便又行个军礼,回归自己的队形中去了。
“种指挥使兵如子,也是跟着你出战这些将士们的福气。但教得能赶走这些金狗,将士的灵骨也必是还归故里,受天下百姓们的敬仰。”宋君鸿宽慰道。
“可惜了我这么多的弟兄,不知还有几人能活着回去。”种尹尚依然感到痛惜不已。
“青山处处埋忠骨!”宋君鸿点了点头:“都是好男儿!”
史珍也叹惜道:“我这次赶至战区参加抗金,却见惯了地方上的守军们或逃或降,偶有骨气的也是一战即殃。唯有今所见种指挥使统领的这支军队骁勇善战,且能败而不乱,仍能组织起对金兵的攻击,殊为难得。”
这时那名叫赵尚的都头在旁边插嘴道:“两位怕是还不知道吧?我们这支捧军,便是种太尉亲自督练出来的。敢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和金狗们玩命,可不是那些杂兵们可比的。”
宋君鸿和史珍主仆听了不肃然起敬,不仅是为了捧军头顶上这“上四军”的光环,更是为了这份能打敢战的气魄!
“我大宋諻论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