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逃避他处,并抹除了一切痕迹。
良久,顿毗咖的耳朵恢复了部分听觉,被周围此起彼伏的惨号惊醒,摸去泪水整个人由极度沮丧变得彻底疯狂起来。
“不,我不相信这是上天所为,一定是人,是敌人!来人,给我搜查周边一草一木,我要将这群可恶的敌人碎尸万段!”
这一晚注定是顿毗咖的绝望之夜,敌人根本找不到,找到都是他派往营地四周高地警戒的哨兵,没有活人都是尸体。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顿毗咖很有军事才能,在此驻扎之前便命人把守住了周边数个战略高地,以防敌兵掌握营盘动向进行突袭,但可惜的是他遇上了一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部队。
在各高地所有把守之兵在享受热食之时雪鹰就已出动,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所有麻烦,导致顿毗咖对尉迟胜带领的炮兵进入阵地毫无所觉。
战前,高汉就带着一帮人把叶密里周边勘查了个遍,根据撼山雷的射程在最有利于扎营的地方设定了若**兵阵地。
不知厉害的顿毗咖很是配合,好死不死地选择了其中一处最有利轰炸的的扎营地点,而且后军离炮兵阵地所在的小山岗只有三十余,这要不居高临下炸他个稀巴烂那还真就对不起顿毗咖一番苦心了。
七具撼山雷共打了两轮,实际上命中后军的只有十三发,有一具在第二次射击角度偏离直接打到了中军大帐,好悬没把顿毗咖直接炸死。高汉在远处看的直拍大腿,眼见顿毗咖并无大碍后方才撤走。
尉迟胜对高汉如此在意顿毗咖的生死感到十分不解,高汉解释道:“葛逻禄等突厥游牧部族皆有尚狼之俗,尊其首领好似敬服头狼,头狼若失则余狼逃遁,直到有新头狼出世还会卷土重来,使人烦不胜烦,所以此战当以活擒顿毗咖为上。”
“胜明白了。”
敌军器械尽失军心大乱,此时正是败敌良机。城上一直在观望敌阵的悦般启有心出战,但城门封冻城内的人出不去,顺墙而下又恐有去无回,只能眼看战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