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中雷霆,随后朅盘陀人出城追杀导致巴-塞朗战死、全军覆灭,只逃出你们这几个。
总之,要尽量夸大佛祖之功,努力说明此战非巴氏之罪而是遭了天谴。”
巴氏的人已经知道兵败是因为高汉用了一种威力巨大的武器而非佛祖之怒,闻言不由得疑惑道:“伦布桂一直对巴氏心存构陷之心,听到我们有人回来后倒是能立即召见我等了解实情,但我们这么说他能相信吗?”
“他相不相信无所谓,此举的目的让是钵和城内的所有吐蕃人都知道此事,加上那些逃兵逃将为了推卸责任也会附和你们,我要的他们将信将疑就够了。只有这样叫赤德祖赞日后查无所查才能不落人口实,不给在逻些的巴氏族人留下后患。”
“明白了!”
听闻此计是为
巴氏族人,十几个汉子扬刀便砍,眨眼间便把彼此弄的血淋淋的好不吓人。
“我靠,行了,再砍就没命了。”
高汉被他们这种毅然决然的作法吓了一跳,赶紧喊停。检查之后发现这些人下手极有分寸,都是皮外伤,除了失血有点多之外于性命无忧。
“对自己都够狠的啊,唯有百战之兵方能如此!”高汉暗自咂舌道,心里不禁对这些巴氏中人又高看了一眼。
这些都是新伤,象伦布桂这样长年领军的将军一眼就能辩出直伪,所以还需休修几日才行。
在修伤期间,逃回来的吐蕃人越来越多。
七日之后,高汉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你们去吧,注意安全,我晚上潜进去摘了伦布桂的脑袋。
你们留在城内,等唐军攻打钵和城时要在吐蕃人中间大肆宣扬天谴,制造恐慌,然后随吐蕃人一起回雪域便可。”
让巴氏人弃马绕到与吐蕃兵逃回来的方向,眼瞅着他们渗进了逃兵之内入城了,高汉给驴子布置了任务。
“走远一点,好生看着马匹,领着它们该吃吃该喝喝,等我发信号时来接我们,不得有务。”
能有暂时的自由驴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