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殿上那你就得供着!别说你跟巫清还未成亲,就是成亲了我这祖师一声令下也能把你休了,不信你就试试。”
“……”裴延忠大怒,站起来想发火,但他素有智勇之誉,身为疏勒王子也知每国王室都有各自的秘辛,所以关键时刻头脑迅速冷静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巫清。
巫清尚在悲伤之中,高汉和裴延忠的冲突把她也弄懵了,眼见事情未完心下不禁暗叫糟糕。虽然这个祖师爷不怎么着调,但人家持始祖令而来,对王室成员却有无上的权威,就是父王在他面前也得恭敬着,千万得罪不得,所以巫清急忙凝重地朝裴延忠点了点头,认可了高汉的说辞。
从巫清处得到了证实,裴延忠明白这里面应该是触及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辛,当下强咽恶气,向高汉拱手道:“晚辈愚钝,有冒犯之处还请祖师见谅。”
“能屈能伸,好人物。”高汉心中
暗挑姆指。
此番责难一早便在高汉的算计当中,否则也不会表现的这么夸张。一为维护祖师威严,二是试探。眼下巫和战亡、巫夏不归,老王巫恒英雄迟暮,朅盘陀需要一个年富力强、有勇有谋的主事者。这裴延忠倒是个良选,不过心智必须得过关,高汉没时间在这里耗着,只能主动挑事试探。
对裴延忠的表现有了初步认可,高汉和颜悦色地对裴延忠说道:“好了,你无须多礼,且安坐。说起来咱们也不是外人,你二哥裴延庭现就在我帐下效力。
”
裴延忠闻言吃惊不已:“祖师就是让我二王兄以身抵债的那个高帅?”
“呵呵,这事儿你也知道了?”高汉得意地摸摸鼻子,“正是高某。”
这下裴延忠激动了,躬身施礼道:“在下王兄生性暴烈,向不输人。我父王曾视他为疏勒一祸,早晚会捅出天大的篓子。听闻被高帅收服一事的经过后,我父王非但不怒反而大喜,说有奇人管教乃王兄之福、疏勒之福,待奇人莅临疏勒之时必酬以重谢。不想今日奇人当面延忠却无礼之至,实在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