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悠荡着,好不尴尬。
“小姑啊,你可来了,要给我作主啊。”尉迟胜被衣领勒的哑着嗓子向晶儿求救,这时的他比头一次跟高汉见面更加心惊。
那次比斗很正规,所以他还跟高汉走了些回合,觉得高汉是要比他高明,但应该高出有限,哪想到今天一近身自己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若是高汉手上稍稍使点坏,他这个世子的脑袋就得变成烂柿子。
“非人矣——”尉迟胜心里不断哀号着,再也兴不起一丝与高汉比武功的念头。当然,这是指武力上的,感情上的事儿另说。
毕竟是从小长大的,晶儿最了解高汉,知道高汉不会无故如此,轻启朱唇对高汉笑着嗔怪道:“快把我侄儿放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完了,女生外向,这亏是吃定了!”见晶儿对高汉有如小夫妻调情一般的说话,尉迟胜瞬间失望透顶。
高汉手一松,
尉迟胜立时落到了地上,然后整理衣装规规矩矩向晶儿见礼,规规矩矩地坐下向晶儿讲述来此何事。
真被晶儿猜中了,尉迟胜听说盖嘉运欲兴兵讨逆就坐不住了,马上决定一定要参加,而且是带眘那三百龟兹精兵一起参加。
但他身有孤石山的职守牵绊,不可能抬腿就走,万一孤石山出点事儿,他对龟兹和于阗都不好交待。情急之下,尉迟胜恍然想起了晶儿,便急来疏树堡相见。
尉迟胜是个急性子,三言两语便把事情说完,高汉也听明白了,插嘴冷笑道:“说的好听,送礼,呵呵,是你想甩包袱吧?对不起,你姑和我高家不承这份情,那山你自己留着吧。
”
高汉一边说一边拉起晶儿往外走,表现的毫无兴致。收送是一门学问,收礼也是学门,最高境界便是:礼收心不领,事办情不欠。
晶儿急了,但知道高汉此举必有深意,所以磨蹭着频频回望尉迟胜,一付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模样,所有的话都写到了脸上:你姑夫就是个二愣子,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说不要那就只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