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巴,我记得你小子以前当过兽医吧?”蛮兵中有人叫到。
那苛马是个精壮汉子,闻言排众而出,“是啊,那个牲口有病了?”
话是问其他蛮兵,但眼睛却盯着那些阿叱力。
“没病,就是这些牲口们好闹春,你得出手给它们治一治。”
“是啊,虽然那些女人跟咱们不是一个部落的,但我南疆人不能由着牲口这么糟蹋!”
那个苛马看了高汉一眼,高汉笑笑道:“只要不整死了,你随意。”
高汉说完后便转身走开了一段,作无视状。
薜幽栖不忍道:“杀俘不祥,此是兵家大忌。”
听薜幽栖这样说,蛮兵们没敢立即动手。
“第一,我不是任何官方人,有些规矩对我不适用,我只守作人的底限。而这些不是人,是专门祸害人的牲口,或杀或虐在我看来都是天经地义。”
“高帅英明!”高汉说这话时并没背着别人,蛮兵们一阵欢呼。
“第二,所谓大忌是怕杀俘之后传出去引起敌对方的同仇敌忾、誓死抵抗。这些阿叱力没有太过坚实的后台,除非他们在天竺的老巢来人,但他们能为了这些牲口千山万水的跑到这里跟我死磕?直到那时我想其他南疆人也不会同意,所以这条我也不用在乎,我还巴不得让更多这样的人渣自动送上门来呢,我相信我的儿郎们会很乐意把他们都超度了!”
“高帅威武!”
“都特么瞎喊什么呢?还不赶紧动手!”布置完警戒的高杰过来了,把挡在身前的蛮兵们挨个踹开,挤进了圈内,“赶紧的,我也想看看兽医是怎么给牲口治闹春的。”
“诺!”苛巴立刻回到,一把随身携带的纤薄的小快刀在指间嗖嗖地转着,“治这种病只有一招,就是阉了!”
阿叱力们都被御下了关节,彻底失去了战斗力,眼睁睁地瞅着一脸狞笑的苛巴走到近前,胆小的直哆嗦,大小便失禁者也有几人。
“玛的,本想下手快点,让你们少遭点罪,现在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