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
高杰的应对很简单,三百蛮兵分成了三队,一百护着中军,另两队每天晚上轮换着撒出去,跟蛮人捉迷藏,连带着锻炼队伍的夜战、丛林战的能力。
抓住的人不杀,也没多少物资分配给他们,先饿着然后等所属部落来赎。能被派出来的人都是精壮,价钱自然不便宜。不赎的则卖给别的部落,实在卖不掉的都推给吕季,南诏也缺人啊。
这年头有人就意味着实力、地盘,有粮有晌就不用担心忠不忠诚,大战场上俘虏一向都是最前排的炮灰,没有退路,由不得少数人打小心思。
轰轰烈烈地做了几回人口贩子后,骚扰逐渐少了。各部落也算明白了,刚到手的好处转手便成全了高汉他们,事后还得担心南诏和大唐是否秋后算账,这买卖不划算呐。
平静了几天后,队伍到了离蒙舍州不到一百五十里的宗州,并离城三里之地遇上了南诏的接应部队。
一百骑兵,三百步兵,打着南诏诏旗,帅旗上大大一个“赵”字。
因早有探报,严正海和吕季已经换上了正式官服。一见来军,吕季大喜,“是赵川赕赵峰演习之部。”
这地名和称呼让高汉听的直迷糊,杨子清在身边轻哼了一声:“这赵川赕本是我大唐的河东州,只不过现在都归了赵蛮子罢了,所谓演习就是一州主将之意。赵川赕有王、杨、李、赵四大姓,赵本是滇东人,几十年前嫁女于南诏,联姻后由滇东迁至洱海,与南诏抱成了一团。”
“哦。”高汉点点头,对于杨子清关于州郡归属问题高汉倒没意。好地无主,有能者自占之,想重归唐属,再抢回来就是了。
严正海和吕季两人跟来将打官腔,暂时没高汉的事儿,高汉也不去管他们,只对南诏的军队直打量。
第一次见到南诏的正规军,只见骑兵列队在前,全装半身坚实皮甲,手持骑枪、佩长刀、右挂短弓,马不轻嘶、人不斜视。步兵静列于后,皮甲藤盾,长矛长刀,半天竟无一人轻动。
“军容整萧、士气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