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路,直到发现大队昆明人走过的痕迹后才找到正确的方向,这时候已经比昆明人晚了两天。
“我擦,越急越慢。昆明人上胡浪山干什么?”
高汉又气又急,相当怀念现在已经初为鸟父的小金。有它在,这点路程也就是一振翅的事儿,自己就用不着攀山越岭地当猴子了。
气急败坏的高汉把满腔怨气全用来咀咒胡浪鬼母:“这两破地名取还挺科学,怀着个木瓜奶可不就得胡浪?都他娘的五六十岁了,还浪的人恨鬼愁,就不怕遭报应么?”
也许高汉的乌鸦嘴真的很灵验,胡浪鬼母确实很浪,也确实有一对硕大的木瓜奶。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被人碎尸万段,脑袋摆在石头上成了祭品。木瓜奶,再也浪不起来了。
不仅是她,寨子里守家的一百来个女人和孩子全死光了,而且被一把大火烧的踪迹全无,行凶者正是杨敬打发走的那些昆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