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了一下,高汉决定选择水路走东线的五尺道。姚州牦牛道那边正在打仗,高汉不愿意让意外因素干扰到自己。
“能跟着诸葛孔明的足迹走走,实乃三生有幸……”
“走这条路正好,我随便带你去见一个人。”杨敬赞同到,随后又对高汉白了一眼,“这也是寒星的行走的路线,你是对那个小娘们儿念念不忘吧?”
被道破心思,高汉无所谓地坦然处之,“能遇上最好,无霜剑在她手上一天都是对墨者的亵渎。”
一方水土育一方人,不同的地域也有不同的风情。蜀地山险水多,要出行,水路舟船是个好选择,要是走陆路就离不开马。笮马是嶲州的特产,这种马性情温顺,耐粗饲、善走山路,例来是滇蜀马帮行商的首选牲畜,被当地人称为天马。
卓不二给他们准备了二十匹笮马,连带着不少腊肉、新茶之类的物资,还有两名熟悉滇蜀各地的向导。高汉一行达到了十人,很象是一队行商的马帮。
“我这大师兄真不错。”祝震咧着嘴笑道,骑在马上很是悠闲。这段时间他跟卓不二已经冰释前嫌,培养出了革命友谊。
杨敬冷冷地瞪了人一眼,“在我面前管我姐夫叫师兄,你什么意思?”
“哟,”祝震一缩脑袋,“对不起师娘,我把这茬忘了。”
一声师娘让杨敬转怒为喜,“我跟你还有一层关系,要不是你入了高汉门下,你至少得管我叫一声姑奶奶,叫师娘算是便宜你了。”
“啊!?”
“啊什么,快去看看你先生磨磨蹭蹭地在后面干什么呢?”
“得、得令。”祝震一勒马缰赶紧转身去找高汉,再不走那不知道得小多少辈去了。
高汉现在很郁闷,比驴子大不了多少的笮马根本就承受不了他的份量,只能把巫神套装让马背着,自己牵马在队伍的最后面步行。现在高汉很想念“驴子”,要是它在,自己也不用瞅着他们骑马眼气。
“先生,师娘让你快点跟上。”祝震来到高汉身边传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