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望向高汉的眼神渐渐变了,亦愤怒转为仇恨、怨毒。
高汉被她这付表情给搞迷糊了,“耶?您老人家今年得一百多岁了吧,怎么还整的跟怨妇似的?咱俩是头一回见面,以前没啥过节吧?”
杨敬眼珠转了转,猜测道:“你可以不受天变影响任意吸纳元气,此老却为了保命不得不选择姚姜为受者转嫁全部元气,但又差点害了姚姜。从情理上说,她本应感谢你。但修者敢夺天之功化为已用,都是自私自利的,所以站在修者的立场,她对你应是羞恼、羡慕、嫉妒、恨。”
杨敬的分析让高汉和其他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你怎么看出来的?这样作人还有人味儿么?”
“我在碧鸡山那个狼窝里看这样的事儿看的多了,跟他们这类人讲人味儿,他们配吗?”杨敬脸色极其阴沉,似乎想起那段悲惨的经历,“这还只是私怨,你问问她,她是不是还担心你以后会因此成为天下最强大的一个,可能会防碍巫山的复兴大计。”
事情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姚姜失神地喃喃问到:“老祖,这些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