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下次找补。”折朵进行了补充说明,“你看我们两家的人已经在找地方搭建屋舍,以作为休整之所了。”
众人抬眼上观,可不,几十号人正在高岗处忙活着呢。
章仇兼琼故作愁苦状,“联盟一笔、木雅一笔,这么做我州府岂不是少了两笔税收?”
此言一出石中玉和折朵的表情都有些紧张。不管何时,逃税可是都有罪。
鲜于叔明呵呵一笑,“别害怕,章仇防御使在开玩笑呢。不对联盟收税是已经定好了的。而且具我所知,会野州好象除了少量农课外,从来没对木雅部收过商税吧?”
章仇兼琼要的就是他这样说,略带迟疑道:“好象是吧,要不咱们就按此办理,不上报了?”
鲜于叔明立即就醒悟了过来,“章仇兄,你我兄弟就不要再讲官场那一套了。此间事,某不会多嘴。”
众人闻言不禁哄声大笑,连带身边溪流也跟着欢快了不少。
大唐农课对木雅收的其实还不多,主要是为了保证州府的食货所需。但商税不收是因为以前边贸很少,州府懒得去管。但随着两地往来的频繁,朝廷里要是知道了实情,难保不派税下来。
朝堂上的那些个上官可不知道边区的具体情况,万一胡乱定个税额那对两边方兴未艾的边贸是极大的损害。所以扶持边贸之心的章仇兼琼早就打定了主意,准备对现在的贸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再行定夺,赚鲜于主动提出不收就是要为自己杜绝后患而已。
高汉也明白了:“这家伙在这方面还真是滴水不漏,如此办事倒也值得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