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看到了在旁边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的赤德祖赞,周围一大帮文臣武将在嚷嚷着什么,春巴吉则在中间跟他们进行辩论。
立即有兵丁向赤德祖赞报告天上来人,赤德祖赞张目上瞧,也看到了高汉,不禁一愣。
护卫们不敢大意,几百把强弓搭上长箭直指上空。
高汉一乐,扬声大叫:“你好我的赞普兄,就是这样欢迎我这个兄弟的吗?”
赤德祖赞摆摆手让人把弓箭撤下,对高汉冷笑道:“我曾经以为你虽然来历不明,但本质上与我是同一类人,让我有些许感动,也曾经真心想与你成为异姓兄弟。但是现在,我还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欢迎你这样的兄弟。”
高汉没接话碴儿,自顾自地从金钢背上跃下,瞄了一眼旁边神色不自然的春巴吉,心里很明白,自己在逻些的事儿恐怕都被这个权欲熏心的家伙给暴光了,他就是用这个来重新获取赤德祖赞的信任的。
“赞普兄,久违了。”高汉正式地向赤德祖赞致敬,凭心而论,赤德祖赞果敢、大气,如果抛开一切外因,高汉倒是真想跟他成为好兄弟。
赤德祖赞神色复杂地瞅了又瞅,随后大手一抓高汉的胳膊:“你跟我来。”
高汉随赤德祖赞到边上谈话,有几个老臣认识高汉,不放心,想凑过来保护,却被赤德祖赞给用眼睛瞪了回去。这几人只好暗示护卫们注意,然后知道扯过春巴吉接着争吵。
“这里还真热闹,春巴吉********了?”高汉晒然一笑道。
赤德祖赞没好气地回道:“对我忠心,我为什么不用?再说逻些苯教教众一盘散沙,由他来接替哈布苏来管理,我乐得省心。”
高汉很吃了一惊:“他成了逻些苯教的带头人?那青裙你不想迎回了?”
“想,作梦都想。”提到此事赤德祖赞很是恼火,“春巴吉不过是暂时代用,他哪有青裙的威望和本事?现在逻些在教务上一团糟,说不上什么时候再出点什么乱子,一想起这些我头都炸了。可光我想不成,也得青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