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留下了火辣辣的留恋和那隔空一吻的风骚。
“这娘们儿……不怕着凉吗?你跑了我跟谁打听消息去?”
高汉是真心想把她留下,不为她的撩人而是出于对她莫名的忌惮,可眼下也真没空搭理她,在恋恋不舍之余赶紧收回目光投向象群的来处。
一头最为华贵的白象居中,华丽的纯金象座上坐着两位蒙面少女。上百头披鳞持甲的大象驮着几百名手持长矛强弓的象兵,簇拥着白象缓缓走出密林。很好,很强大,很有压迫感。
“是屈露多的象兵,快撤!”
摩婆陀脸色大变,咋呼着赶紧跑路,可是没跑多远摩婆陀便蒙圈了。
四周,准确地说应该是四面八方,不知何时黑压压地涌现出了上万人,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假杨恭命好,是女人,那些人也不认识她,很有同情心地给这个近乎裸奔的女人让出了一条通道,让她得以绝尘而去。
高汉站的高看的真切,没法阻止,只能望女兴叹,再一打量那些人,好悬没乐死。
这些人男女老少,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手里面锅碗瓢盆、棍棒刀叉那叫一个全乎,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都目光不善地瞅着最中间的婆罗门教徒。
“我们的援兵来了。”
静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高汉身后,脸上一扫昨日的阴霾,仿佛充满了斗志。
“很受鼓舞吧?”高汉对他笑了笑,“这里才是你们的根,虽然在其他地方也许也能长出好果子,但不在原生的土壤里成长、果子再好也是别人的。汉地有句话,叫不扫一屋何以平天下。对你们来说,不自健何以度众生?”
“也许吧。”静命似有所动,也知道高汉这是变着法地劝他不要老想着去雪域。
“什么也许吧?也许在天竺自强还是也许再去雪域弘法?又或是我说的也许对,也许错,我说你能不能别老这样说话,听着贼累!你知不知道……”
就在高汉滔滔不绝地向年轻的静命灌输歪理邪说的时候,下面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