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之吐蕃有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
傍晚,几骑飞鸟使从止桑宫出发,分别向几个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紧张一时的止桑宫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赤德祖赞就象没事人一样照例来督促翻译佛经的进展,让高汉在暗中高兴的同时也不禁对他的沉稳有些疑惑。
自打高汉当上护卫统领后他这班护卫可有福了。看管译场风吹不到雨淋不着,每天不当值的时候还有好酒好肉,这让护卫们对高汉敬佩不已,成天跟在屁股后面很是亲热。
这一晚高汉照例与不当值的“心腹”护卫达瓦一起喝酒,这家伙是雅隆本部的人,据说与赤德祖赞还有些族亲,而且嘴巴一向不严,是个套取情报的好人选。
酒到酣处,高汉小心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听说北方战事很紧,逻些也不太安稳,咱们这些人恐怕也快上战场了吧?”
“要能去就好了,一打仗这钱财、女人就随手可得,哪象现在这样成天没事闲着难受啊。”达瓦是个好战分子,借着酒劲向高汉讲起了战争的好处,“可惜咱们恐怕是没机会去了。”
高汉惊讶地问道:“为何?”
“自从吐谷浑小王烛龙莽布支死了以后,吐谷浑人就不受赞普的重视了,赞普对他们打压甚紧,所以现在心向噶尔家族也不足为怪。但是眼下北方的局势对对咱们英明的赞普来说不足为虑,我们本部大军一旦北上,大唐和那个所谓的联盟就会立刻土崩瓦解了。”
达瓦说这话显得很神秘,不清不楚的让高汉有点心惊肉跳。
“你他娘的说话就说了半截是不是个男人?”
“首领你来的时间不长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我也不敢随便乱说,首领还是自己去问赞普吧。”达瓦很有顾虑,但一看高汉愠怒的表情和他与赞普间的关系,达瓦只得小心地提醒了一句号“那囊氏……”
“嗡”地一下,高汉的脑袋立时就大了。那囊氏,那是赤德祖赞的老丈人家,春巴吉的母族,听达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