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用不多的化学知识分析着,觉得自己如果能咬牙挺过去不死,那么获得自由后,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特工,最起码他所知道的酷刑都不如这段时间他所经历的。
感觉漫长的固形程序完毕后,僵尸一样的高汉被人放到了一个柔软的台子上,一双有力的大手在他身上来回揉搓着。
“还要软化一下?难道是想看起来的作品更加真实一些?而且奇怪的是我的意识还在,他们不会是要研究出一个有思想的雕塑吧?”
高汉所有的臆测都落空了,因为随着揉搓他的身体慢慢能动了,尽管动作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抽搐停止了,所有不适也消失了,身体好象又是自己的了。
高汉努力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了一些光晕,就象是透过磨砂玻璃看到的影像。有两个人影在他周围晃来晃去,有一个还在冲他比划着什么,应该是在问他问题,只是高汉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声音传到耳朵里只有一丝丝响动。
从这两个人影上,高汉直觉地感觉到了一点安全感。
“看来我是得救了。”
高汉一直紧绷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头一歪立时睡了过去。
一睡醒来,神清气爽。
睁开眼睛,还是一片磨砂玻璃,没人在自己身边陪护。高汉喂喂地叫了两声,这是被解救后的第一次开口,但连下高汉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声音不是用耳朵听出来的,是从声带中发出,然后震动肌肉、传导到颅骨,再反震到大脑皮层,这种听取方式大钢琴家贝多芬倒是用过,而且听到的话也不是“喂、喂”的召唤,而是“啊、啊”的婴语。
“眼睛瞎了,耳朵聋了,我不会连话都不会说了吧?”
高汉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手脚不禁一阵乱动。
“还好手脚还有感觉,虽然不太协调,但经过锻炼应该会好起来的。”
想到做到,高汉努力地抬起手摸索着,生凭头一次如此强烈地想主动验证一件事。
“这是、这是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