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幅步辇图,我又请专家看了一下,有人说是真迹,但也有人说它呢可能是一个宋代的摹本,因为就算是故宫博物馆的那一幅谁都不好说是不是阎立本本人的真迹。”
“啊?那这么说,我的这幅画不怎么值钱了?”江海可还指望着这三千万呢。
“不,江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值,怎么不值呢。石老师在这一行也不是棒槌;你的这一幅就算不是阎立本的真迹,但是也绝对是出自宋代以前名家之手。实际上,我们几个专家研究了,还是觉得你这一幅最有可能是阎立本的真迹,这东西历史都无法定论了,我们也不好盖棺。但是已经有人愿意出高价买你这幅画作了,所以,你快过来吧。”
石老师说了一大通,于江海而言,这幅画是不是阎立本的真迹,还是摹本,都不重要。江海现在迫切需要的是三千万,只要是你说它还值三千万,江海就一切不是问题,按照原计划实施。
江海顾不得吃早餐了,匆匆地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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