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纯言见二人发生了争吵,连忙劝解,“纯阳师兄,纯虚师兄只是关心道心师傅而已,大家本是同门,千万不要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
李煜对这纯言趋炎附势本来没有什么好感,显然是那纯虚的师傅道玉在门派内有些威风,便一路巴结。现在明知错在那纯虚,却偏袒相帮,实在太过可恶。
“纯言师弟,随意诅咒师门长辈在你心里竟然和关心是一个意思,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纯言只能讪讪地闷声不说话了。
“这是怎么回事,在真武殿外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纯言,把事情经过给我说说。”插话的是一位中年道士,面容儒雅,气势很是不凡。
纯言一见那人,先是一个九十度的作揖,口中说道,“见过道远师叔。”接着就将事情起因经过道出,只是言辞多用重义词,一场挑衅纠纷被他说成关心照顾,而李煜被说成了纠缠小错难容同门的人物。
这位道远师叔听完,也不找李煜问话,直接说出了处理结果,“纯虚用词失当,令同门失谊,罚抄本门门规一百篇。纯阳心性睚眦,对同门不以和为贵,罚抄《道德经》一百篇。纯言,你带他们去偏殿,监督他们抄完,不抄完不得用膳。”处理完毕就往真武大殿内而去,对李煜的欲言又止是视而不见。
本来,这罚抄东西,数量倒也相同,看起来处罚也没什么大的问题,直到在偏殿看到薄薄的一本《武当门规》和一本厚厚的《道德经》后,李煜心底明白,这道远师叔显然和纯虚的师父交情不错,有心偏袒。
这是李煜第一次拿起毛笔,感觉轻轻的,长长的笔杆很难掌握,而写出来的字更是歪歪扭扭,不成样子。纯言在一旁看到,噗嗤一笑,走过来重新铺上一张纸,“还请纯阳师兄重新抄写。”
李煜心下暗骂,不过看到自己写出的东西确实不堪入目便也未作辩解,重新照着经书抄写起来。
“请纯阳师兄重新抄写。”
“这样不行,道远师叔看到了定要责怪,纯阳师兄还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