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吹起来得心应手,宛转悠扬。
殷素梅听得痴了,大大的眼睛盯着蔡春生的口唇;刘桂花不住地轻笑,张胜的嘴巴张开合不拢来。
一曲吹罢,张胜猛拍大腿,大叫:“兄弟,你太有才了!”
殷素梅和刘桂花互相看着,都抿着嘴乐。
第二局刘桂花输了,唱了一首歌,虽然比不上石榴的,但还算流畅。
这会儿蔡春生想起石榴,不禁心里一痛。要是石榴也在这里,那该多好。
由于分了神,蔡春生的牌出错了,把本是顺张的牌抽出一张,蔡春生丢到茶几后明白过来,后悔伸手要拣,殷素梅一把按住蔡春生的手。潮润透着凉意的温柔,让蔡春生心里一荡。殷素梅笑靥如花,眼波流盼,蔡春生差点痴了。
“兄弟也是男子汉,出牌不悔啊。”
“就是,就是。”张胜和刘桂花随声附和。
没办法,蔡春生只好缩了手。这一局张胜先跑,刘桂花第二。殷素梅和蔡春生拉了半天的锯,终于把蔡春生打趴下。蔡春生只好又吹了一曲。
蔡春生很不服这个气,三局蔡春生很输了两局,比张胜还笨哪。这一局蔡春生抓的牌不错,有意要把张胜打趴下,出他个小小的洋相,蔡春生的牌专拣张胜的压,他出a,蔡春生出2,后来他出了一对2,以为没人能管住,把一张小4举起来手舞足蹈,就要扔到茶几上,蔡春生大喝一声,抛出手上四个q的炸弹,蔡春生跑了第一,笑着看他们继续玩。
张胜苦着脸,嘿嘿地笑“兄弟不厚道,这样压我,我输定了。”
按常理,殷素梅手上有张3字牌,是最小的,但她上手是刘桂花,张胜顺不了风。殷素梅有恃无恐,把3扣住,放了单张4。刘桂花也看着张胜干着急。
刘桂花第二个跑了,殷素梅自然跑的是第三,张胜惨败。
张胜看着众人,挠着后脑勺,嘿嘿地笑:“我的就免了吧,我既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兄弟的口技我更学不了。”
“不行!”殷素梅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