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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才职介所不是很大，只有一个门面，虽然在公路边，但很冷淡，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进进出出。
蔡春生不是很看好这地方，但是对于不熟悉的职场，要进入，也许没有比职介更便捷的路径。
蔡春生远远地望着职介所的招牌，终于还是打定主意碰碰运气。
才进门，就有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子笑容可掬地迎上来。
“先生是来找工作的吧？”
蔡春生没有立即回答，向屋子里睃巡一下。
很简陋的办公场所，两张办公桌并在一起，几个着装整齐的男男女女正整理着文件。桌上两个文件架，架子上却摞满了文本；靠门的空间不大，有两个长方形大木架，贴满了花花绿绿的纸，是一些公司的简介。
蔡春生放下皮箱，凑近木架看那些图文介绍。
工厂的名字很多，职位也不少，以技术型居多。蔡春生有点失望。
那女孩子还是笑意盈盈，很温柔地问：“先生想找什么职位？”
蔡春生瞅她一眼，淡淡地说：“听说你们这儿推荐成功率不高啊。”
那女孩子现出惊讶的神色，很快坚决地播报头。
“哪有的事，我们这里工作很优质，能保证百分之九十的人进厂。”
蔡春生不是很信服。那天那个叫冯志伟的年轻人拿着他们的推荐信到王者求职，明摆的是瞎猫碰死老鼠。
就算是百分之九十，那么还有百分之十呢？如果我不幸成为那百分之十的人，将是怎样的失望和无助？
蔡春生慢慢掏出冯志伟留下的那张推荐信，递给这个女孩子。这东西对蔡春生来说已经无用。蔡春生已经熟知这个门道，它的使用价值宣告结束。
那女孩子接过去。展开一看，脸有些发红。
“这个怎么在你手上？”
蔡春生淡淡一笑。
“你推荐这位冯先生去时，我正是这家公司的招聘专员。”
话音才落，立即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