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房间,不大,但墙壁雪亮,白被单白被套,房里除了床,只有一桌一椅,和二人的外衣。那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桌上。
“这是旅馆。““怎么会在这里?“刘桂花不敢抬头,低低地说:“你喝多了,回不去,我们就开了房。“蔡春生感到脑袋还有点裂开的痛。记起来了,昨晚我们喝了很多的酒,我一定是醉了。
“大哥呢?“蔡春生极力想抽回手,但刘桂花紧紧攥住不肯松开。蔡春生又不敢用强。
刘桂花没正面回答蔡春生,轻轻叹口气:“你大哥说,把我交给你了。“这是什么话?蔡春生有些恼意,瞪着刘桂花叱道:“你也跟他一样糊涂!“刘桂花又急又羞,眼泪流了出来。
“我们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可以托付的兄弟。““托付什么?“蔡春生忽然觉得言语太粗鲁,缓和口气说:”桂花姐,你们这样不是拿我当兄弟,是把我往**的深渊里推啊。“刘桂花又轻轻摇头:“我们那儿的风俗不是这样的,大哥不在了,兄弟可以续娶嫂子的。你和张胜结拜了,就是他的兄弟。“这是什么混帐逻辑,结义了,就可以霸占兄弟的老婆?何况,张胜好端端的,怎么能说他不在?
蔡春生脑子里很乱,一时没悟出刘桂花话锋所指,蔡春生只是吃惊地看着刘桂花,她怎么有这种想法。不会是灌输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封建理论吧?你刘桂花是大写的人!
刘桂花没理会蔡春生的目光,却有点害羞地拉过白被单,遮住小腹以下的部位,那红白映衬的丰隆胸部,却让蔡春生耳热心跳。蔡春生扭过面。
“你和张胜结义时,张胜不是说过一句话吗?你按你的乡规,我依我们的风俗。““这不行!“张胜是说过这样的话,但当时蔡春生只当是一句玩笑。蔡春生有石榴,怎么可能打刘桂花的主意。哎呀,糟了,现在石榴离他而去,他们就送这份人情?
可是刘桂花是人,不是礼物。再说他们也不欠什么,借给他们的钱,早还了。若说情义,哪比得上石榴生病时,刘桂花欲拿出保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