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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听到:它,是如此的清晰;它,是如此的遥远;它,是如此的真实,真实的让人难以相信?
江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踉跄,竟似要跌倒在地。幸好他道行深厚,勉强稳住了身子,饶是如此,还是往前重重的踏出了几步,沉闷的声音袅袅回绕在空旷的厅堂内,竟如死神的召唤一般,令人胆寒,摄人心魂。
少年缓缓抬头,望向厅堂之内的老人,再次哽咽的道:“……人呢?”
如梦?如幻!
那似是一场幽远而又可怕的梦境,没有半分的喜悦,从头到尾,一直都是恶梦,而且还会延续。
走近了,走进了,最终还是到了无法逃避的尽头。寒情那张熟悉的脸庞映入在江东的眼帘里,她仿佛是睡着了,安静地睡着了。
颤抖的手,颤抖的唇,颤抖的身体。眼角处不知何时凝聚了泪水,闪着晶莹、伤痛的光芒。
江东缓缓前行,脸上的表情,渐渐茫然,连最初的痛楚伤心,也渐渐消失,也许痛得麻木了就再也感觉不到痛了。
一个人的伤痛,一个人的悲伤,往往牵动的又何止一人!
缓缓伸出右手,喉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沙哑声,江东本能地想去握握寒情的手。也许两人真的只是一对陌生人的相遇,在彼此生命的长河中滑过,留下瞬间的光华。只是这一丝的光华,对于江东来说无疑是重要的,带有毁灭性的。
……
不远处,徐玉鹏静立门口,欲言又止。咬了咬唇,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的道:“江兄,我……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只是想让你安心养伤,等你伤好了,然后在做寒姑娘的计算。”
江东没有做声,缓缓下落的手渐渐的接近了寒情的身体。触手处,少女的身体早已冰凉。
江东紧紧的咬了咬牙,身躯也微微颤抖,他的目光,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寒情,像是漂泊多年的浪子终究回到故土,望着亲人的墓碑,只剩下最后的绝望。
然而,事出所料。就在触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