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同时三楼的一个包间就有一个脑袋探了出来,是个年轻男子,眉清目秀的。
年轻男子将头探出窗外,左顾右探,“刚才是哪个喊的四万?”
到了此时,鄂思危也来不及一一详细解释,只能言简意赅,语意快速的解释道,“今天是丰君城的‘归圣节’,最是忌讳说出‘四’这个字,说着无异于指人骂其祖宗。”
解释到了这里,其余三人虽然还是不太明了,但是大致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清楚了。
那年轻男子本来就有点火冒,喊了几声,却见没人回应,不由越加恼怒,说的话也难听起来,“怎么,有胆子说没胆子承认吗?难道是个没卵子的不成?”
“这位爷也暂时先消消火,想来刚才那位客人也是从外地来的,不太清楚我丰君城的忌讳,也是情有可原的。”舞台上的那位美妇将气氛有些紧张,立刻赔着笑打着圆场。这些做生意的,都最是害怕自己的生意场所里发生一些不必要的事。
诸雨来了解情况后本来准备说几句道歉的话,但此时听见话难看,想他堂堂诸家三少爷,何时被人说过“没卵子”这样的话来,当下心中也不由恼怒起来,将头探出窗外去朝着那年轻男子喊道,“就是老子我喊的,怎么的?”
“好胆!”那男子羞恼,转头怒视诸雨来,“你这是不把我步家放在眼里了。”
诸雨来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老子管你什么步家脚家的。”
鄂思危和苟行近本待劝阻,但诸雨来此话出口,两人只能暗自叹了口气。
付彦杰本来也要阻拦的,但是又想到自己其实和诸雨来也并非太熟。
出门在外,有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非就是怕事。
顿时,那男子脸色涨的通红,一双怒目似欲喷出火来,“小子,你到底是何人?敢辱我步家,相比也不会是个没名没姓的孬种。”
诸雨来梗着脖子,“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诸雨来便是。”
“诸雨来?”那男子闻言顿时冷笑,“我步坤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