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上。
楚鸽撅了撅嘴,“我想去洗手间,可是,不小心绊在床脚上了
。”
裴瞻琛盯着她看了半晌,伸手捏住她鼻子,惩罚似的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样都能摔倒。”
楚鸽揉了揉惺忪的眼,“睡得正迷糊呢,突然就觉得想尿尿啊,可是刚才摔了一下,都把尿意摔没了。”
裴瞻琛好笑地搂住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傻样。”语气中的宠溺不言而喻。
可楚鸽却不解风情地吸溜一下,用力把裴瞻琛推开,拧着眉毛嚷,“好疼,不要摸!”
裴瞻琛眼睛一眯,“怎么回事?”
楚鸽嘴巴撅得更高,“都是那个坏女人,她抓我头发,头皮现在还疼。你看,头发都掉了好多!”说着把头伸到裴瞻琛面前,让他看。
其实,也没有楚鸽说得那么邪乎,不过,楚鸽头皮疼也是真的。
裴瞻琛脸色不大好,但还是好脾气地哄着她,“放心吧,我会帮你教训她的。”
楚鸽立刻双眼亮晶晶,“真的吗?那我们再她身上画乌龟好不好?”
裴瞻琛忍不住笑了,“好吧,好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楚鸽笑米米地伸手过来,“说话算话,我们来拉钩钩!”
裴瞻琛没办法,只好照楚鸽说的做。
楚鸽心满意足了,尿意也突然而至,立刻捂着肚子,从床上跳下来,匆匆往洗手间跑去。
楚鸽一走,裴瞻琛的笑意就彻底收敛。
他盯着门口,目色深沉,始终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楚鸽真的傻了么?他不信!
这天晚上,楚鸽在梦里,一直喊,乌龟乌龟,你这个乌龟女人,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扰得裴瞻琛睡不着,睁着眼看她梦游似的,张牙舞爪。
第二天一早,江亦方就过来了。
他只带了一只医药箱。
一见到江亦方,楚鸽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躲到裴瞻琛身后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