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姿态。
她看得出,他虽然在笑,可实际上却是恨不得撕碎了自己的。
事到如今,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已经无力反抗。
她站在离裴瞻琛五步远的地方,再也不敢向前迈步。
裴瞻琛则靠在车上好整以暇,“离开我的这一夜零半天过得怎么样?”
厉炎这时开口,“我说裴瞻琛,你这样会吓着她的,你看,她脸都惨白得没有半点儿血色了,女人是用来疼的可不是用来吓唬的。”
裴瞻琛瞪厉炎一眼,“我和我女人说话,你少插嘴,一边儿凉快去。”
厉炎耸了耸肩,有种自讨无趣的感觉,然后用抱歉的眼神看楚鸽,意思很简单,楚小姐,真不好意思,我尽力了……
打发了厉炎,裴瞻琛笑吟吟地盯着楚鸽,专注得好像要把楚鸽盯出两个窟窿来才满意,“我爸爸呢?”楚鸽故作镇定地问。
裴瞻琛像是听了个笑话,“你爸爸和你一起跑了,你怎么倒反过来问我?该不是为了逃跑,你把自己的父亲扔下了吧?”
楚鸽抿唇,然后笑了,“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算了,裴瞻琛先生到底还想怎么样呢?你要求的事情,我能做到的,都尽力做过了。”
“是么?”裴瞻琛眉毛一挑,反问,“都尽力了啊,那么,你做成了什么呢?是为我拿到了顾氏的商业机密,还是还清了债务,又或者你做到了让顾子谦爱上你,而你并没对顾子谦动心?”说到这儿,裴瞻琛冷冷一笑,“细细算来,你貌似一件都没做到吧?”
的确一件都没做到,她没有拿到顾氏的商业机密,欠裴瞻琛的钱也没还清,虽然顾子谦爱上了她,但她也真的喜欢上了顾子谦,那样一个人前清冷淡漠却又在私下里温情脉脉的男人。
见楚鸽沉默不语,也不自动上前,裴瞻琛站直身体,两步走到楚鸽面前,在她还没来得及后退时,亲密无比地搂住她的肩膀,淡漠的看见的士离开。
随后她搂着楚鸽的腰,强硬地把她带上车,挣扎了几次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