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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心。”
裴瞻琛没再多说,头也不回地离开。
楚鸽重新端着酒心惊胆战地进包间,见裴瞻琛已经走了,立刻松了口气,懊恼地呻吟:“天,一瓶酒把我两个月的工钱都搭进去了!”
梦嫣却没留意她说什么,郁闷自己最放浪的样子居然被熟人看到,觉得很丢脸,怕楚鸽会因为这个疏远自己,好几次想开口却又不敢。
楚鸽哀怨完才发现梦嫣欲言又止的表情,疑惑道,“怎么了?”
“你,你会不会觉得我……”
楚鸽这才明白过来,耸了耸肩,“我说了,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你不用在乎我的看法。”她虽然心底不赞成梦嫣就这么随便的被男人压着而且还有两个保镖旁观,可这是梦嫣的选择。她作为旁人无权多嘴。
“楚鸽……”梦嫣去拉她的手。
楚鸽笑了一下,“路既然选了,就坚强地走下去吧。”
“谢谢。”梦嫣眼睛一亮。
她想劝梦嫣,但想起之前梦嫣说的那些话,又看到梦嫣今天的心甘情愿,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白费唇舌!一个女孩爬上男人的床,不是为了钱,就是因为爱情。而梦嫣和这种男人在一起,却依然住在旧宿舍里,那么梦嫣自然不是为了裴瞻琛的钱财。
此刻她反而宁愿梦嫣是为了钱!
楚鸽看见裴瞻琛的第一眼就知道这男人是魔鬼,惹上他就是自寻死路!她不想梦嫣万劫不复,却又束手无策。
回到顾氏实习基地宿舍,楚鸽累得倒在床上就呼呼熟睡,甚至没有立即洗漱。
楚鸽做梦了,一个冗长的恶梦,她梦见母亲生了重病被送进医院,结果,医院诊出是胃癌中期,必须进行化疗,否则癌细胞会迅速扩散。
她想让母亲化疗,可医院开出的医药费让她和父亲顿时白了脸。他们求医生让母亲先住院,医生不肯。她和父亲只好飞跑回家向亲戚朋友邻居借钱,结果她跑着跑着就和父亲跑散了,她迷路了,越跑越陌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