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柄凶残成性血迹斑斑的剑到底是被谁踢飞的?
除了白发老者又还会有谁。只是他出的脚实在太快,任何人都无法看清楚他是如何踢飞那两柄剑的。
那两人已经来不及惊愕,甚至来不及产生难以置信的念头,白发老者的两只脚就又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了他们脐窝正中的神阙穴。
那两人手上的力道急流勇退,紧紧拽着白发老者的手立马垂了下来,白发老者的脚也已经落地。
但此刻那白发老者脸上却笼盖上了一层阴霾,原本嬉皮笑脸的神情却已像沉落西山的太阳。
落寞。
当他的脚碰触到那两人的神阙穴时,他的脸色就骤然黯淡了下来。只因他知道自己所踢出的这两脚都是多余的。
因为那两个人在他还没有出脚之前就已经气绝而亡了。
转瞬之间,死得无声无息。
他知道现在已经很难再听到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了。
有一个少年出现在那两个人的背后。
这个少年的脸上除了萧索与落寞,什么都没有。
无尽的萧索,无尽的落寞。
这个少年就是戴小血。
戴小血终究还是出手了。
那两个人像两根瘁然断裂的柱子,轰然倒了下去。
戴小血看了看白发老者那黯然神伤的老脸,一言不发,只右肩耸动,托了托负在背后的蟒骨剑,蟒骨剑长逾七尺,而戴小血哪里有七尺身躯,蟒骨剑斜负在戴小血的背后,剑柄比戴小血都高出了一个头颅的距离。
旋即戴小血恭谨地向那白发老者作了一个揖。还未等白发老者反应过来,没有从黯然的神伤中抽身出来,他一言不发,便转身要走,
戴小血走得竟然如此的潇洒,如此的从容。
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可是就在刚才,他杀了两个人。
白发老者怔怔地看着戴小血的背影,那柄异乎寻常的长剑毫不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