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柱没有擦到巫飞的边。
“想不到你这大**还会这一手。”站在‘执刑者’范帕尔德脑袋顶上的巫飞一弯腰,扒开‘执刑者’范帕尔德的眼皮如此说道。
‘执刑者’范帕尔德的肆虐与嘶叫在火红光柱与其后脑连接后便戛然而止,此时‘执刑者’范帕尔德就像是毫无感情的冰冷机器,就连双臂断口处都已是停止了血液的流出。
骨骼的咔吧作响间,‘执刑者’范帕尔德仰头便是再度吐出炽热光柱,巫飞则是以岩浆锁链于身前构筑出‘锁盾’以抵挡住了这扑面而来的炽热光柱,但‘锁盾’却是顷刻间便被炽红光柱所溶解。
不过巫飞的身影却已是借助着炽热光柱的冲击而重新回到了龟裂片片的地面上。
似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般,‘执刑者’范帕尔德口中炽热光柱开始如跗骨之蛆般,穷追不舍的激射向巫飞的每一次辗转腾挪所出现的地点。
一个个被熔穿的空洞开始密集的出现在双生尖塔的内部与塔身上,甚至可以说已经差不多要把双生尖塔给彻底拆了,但无论‘执刑者’范帕尔德如何精准的一次次吐出炽热光柱,却都是无法击中哪怕一次那如一抹幻影般始终保持四肢着地,口叼大刀‘万将’刀柄保持S型运动的巫飞。
而巫飞却是在一次次的辗转腾挪间,将大刀‘万将’一次次的劈砍在‘执刑者’范帕尔德的双足脚踝,甚至说此时‘执刑者’范帕尔德双足也濒临被巫飞锯断的程度。
这让‘执刑者’范帕尔德的意识险些因暴怒,而冲破赤红菱形结晶的控制继而再度陷入失控。
终于,似是知道如此攻击定将无法击中巫飞,控制‘执刑者’范帕尔德的赤红菱形结晶改变了战术,开始控制‘执刑者’范帕尔德暮然毫无征兆的一脚横移将巫飞暂时逼退。
炽热的光柱开始不住于‘执刑者’范帕尔德的口中汇聚成一个悬浮于面前的光团,并在光团之中被强制压缩到了一起,也正因这压缩所以‘执刑者’范帕尔德的头颅也开始因炽热的极高温而逐渐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