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涘道:“你持有寒玉剑,大家自然都没话说,希望你不要把它据为己有才是。”
文姬欠身道:“谨遵师叔教诲。”说罢长揖,径自御剑走了,只留逝涘站在原地,瞳中黑色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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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没事干的找她要一支笔干什么?要就要吧,还吞吞吐吐的不肯直说。说吧,你到底在干什么?”杨逸踱了几步,道。
侯飞云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你昨天就在这里走来走去,今天又在走来走去,估计明天还是走来走去,你说你是不是最近吃多了想减肥?”
杨逸道:“说正题!”
侯飞云:“就不说就不说就不说!”
杨逸:“说!”
侯飞云:“就不说就不说就不说!”
杨逸:“说!”
侯飞云:“就不说就不说就不说!”
……
“说!”
“就不说就不说就不说!”
杨逸长叹一声,歪倒在床上,道:“我说一个字,你要说九个字,你也不嫌累。”
“就不说就不说就不说!”
师兄,你知不知道这支笔写起字来特别好看,几乎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呃,没有几乎。从今以后,这支笔只能用来给一个人写信,至于这个人是谁呢……你倒猜猜看啊,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