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黄晓丹连忙摆手,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末了突然一指赵寒,道,“我我我给了……秘秘秘图……他他……”
“秘图原来不在你这?”年轻药师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诧异,眼中闪过一抹阴寒,转向赵寒,冷笑道,“那你说,是不是此人贪图你们黄家的秘图,对你百般威逼利诱,然后被我师兄撞破了丑死,他铤而走险,想要杀人灭口,所以才动手将我师兄重伤?!”
黄晓丹更加激动,双手乱挥,话语更加含糊:“我我我我……他他他他……”
“看来是这样子了。”年轻药师不等黄晓丹说完,看着赵寒自顾自的说道,“我就说我师兄出身豪族,心情恭谦,一向与人为善,从不和人脸红,怎么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原来是你这人在栽赃嫁祸,颠倒黑白。”
“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奴隶而已,居然就敢以药堂话事人自居,简直是不知所谓。”年轻药师挺直了腰杆,向四周作揖兜了一圈,高声道,“诸位,事情的起因经过大抵如此,此人仗着背后有人撑腰,无视药堂的规矩,栽赃陷害不说,还动手伤人,若是我们今天息事宁人,那明天当我们当中再有人被无故伤害的时候,谁来替我们做主?”
年轻药师话术了得,这番话极具蛊惑性,转眼间就扭转了不利,使得原本犹豫不决的许多药师重新站到了他这一边,对赵寒形成了强大的压力。
“这才有点意思。”
赵寒嘴角撇了撇,满含深意的看了黄晓丹一眼,便顺着阶梯往下,向着年轻药师大踏步逼近。
“你想做什么?”
眼见赵寒冲了过来,年轻药师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扯开嗓子嚎叫,一副即将被凌辱的模样,将他自己完全演绎成了受到迫害的受害人。
“我?”赵寒脚步不停,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我想教你做人。”
话音未落,就见赵寒脚步突然一顿,再迈步时,步点竟是诡异的踩在了某个频率上,使得年轻药师身形猛地一挫,不由自主的弯了弯腰,脸上煞白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