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存在着很多变数,或者最后登顶的是别人也说不定,你没听过大热必死吗?”
“什么意思?”苏苏眨了眨眼睛,弱弱的问了句。
“呃……就是竞赛的时候,最热门的选手往往最后都会失败。”赵寒怔了怔,这才反应这句话是自己那个世界里的,花费一番口舌,才应付了过去。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希望如此吧。”苏苏松了口气,镇定心神,看着狼藉的屋子,连忙动手收拾起来。
赵寒要上前帮手,均被苏苏以“此是女人的事”为由拒绝,并且嫌他碍手碍脚,赶出了屋子。
“啧啧,果然贤良淑德,暖心呐!”
披上外套,赵寒信步走出屋子,就见庭院前被扫开了一片积雪,露出黝黑的地面,依稀还能分辨出先前那两名被他踹出的随从狼狈倒地时滑过的痕迹,远处的松柏被厚厚的积雪染成白色,枝条上挂着晶莹的冰凌,显得格外空寂清宁,却又令人心旷神怡。
“真是好大的雪!”
赵寒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顺着气管进入体内,让他的心灵归于冰清宁静,抬眼望见不远处一片空地上摆放着的石锁,铁桩,铁枪等物,心头一动,便走了过去。
这是一处小型演武场,只有方圆十余丈,以青条石铺就,前头摆放着七个一字排开大小不等的石锁,靠左边竖着根八|九寸厚的精钢桩,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拳印。
在精钢桩旁,立着一排兵器架子,上面插着刀枪剑戟,件件精致,寒光闪闪,最为引人注意的是架子顶端摆着的一张画弓,足有五六尺长,弓臂遒劲,上绘一头狰狞巨狼。
“按照记忆,这张弓足有二十石,以一石为一百二十斤来计,要想将这张弓彻底拉开至少要有两千四百斤的神力。”
赵寒心头默算一番,眼中闪过一抹异彩,伸手取下这张大弓,顿时,一抹熟悉感油然而生,双臂仿似练习过千万次般,一手挽弓,一手开弦,身上的肌肉如岩石般凸耸,条条大筋盘结,竟是将衣袍撑起,好似整个人胀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