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人拳打脚踢。看到我进来,他们都是愣了一下,停了手朝我们这边看来。
我往地上看了看,确认是彭江无疑,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估计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我沉着地对砖头说:“动手!”砖头握着砖头,立刻冲了过去。对面五人意识到是来找麻烦的,也举着钢管冲了过来。屋子并不宽敞,所以他们也不能一拥而上,而是一个一个过来,这就给了砖头发挥的余地。砖头迅速和第一人开始缠斗,交手两三下后就把对方拍倒。就是这个转瞬的时间,剩下的人已经围住砖头,一个人同时对付四个专业打手就有些吃力。
我先绕到里面,将奄奄一息的彭江扶起,问道:“还好吗?怎么样了?”
彭江的脸上紫青肿胀,微微睁开眼睛,说道:“浩哥。”
我点点头,将他的胳膊架在我的肩上,慢慢地将他扶了起来,“撑一下,咱们走。”
我抬头一看,砖头又拍倒了一个。但是他的情况也比较惨,脸颊好像被钢管砸了一下,嘴角也有鲜血渗出来。毕竟是专业打手,下手之狠当然不是盖的。我一看这个情况不行,便先把彭江放下,从地上捡了根钢管冲过去,帮着砖头把剩下三个打倒了。
“撤!”我扔了钢管,再次把彭江搀起,艰难地朝门外走去。彭江全身是伤,但还是硬撑着快走。刚出了门,就看到先前倒在走廊的军哥爬了起来。他掏出别在腰后的对讲机,正叽里咕噜地叫着援兵。砖头冲过去,又是一砖头把他拍倒。
我和砖头二人架着彭江,在走廊上行走如飞,很快就来到电梯口,顺利地到达大厅。刚一出电梯,就看见十多个汉子从旁边走廊冲出,有人喊着:“就是他们,拦住他们!”
万幸的事,他们手里都没拿家伙,大概是行迹匆忙的原因。砖头放开彭江,朝着那群人冲过去。我说:“不要恋战,我在外面的车里等你。”然后扶着彭江往外走。砖头迅速和他们交上了手,将手里一块承重砖挥的虎虎生风,逼得那些人甚至不能近身,而且不时有一两个人被他击倒。大厅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