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里,然后我们再联合他们东山再起。”
“啊?!兄长,我们还要折腾啊!会有多少弟兄愿意跟着咋们一路逃到那么远的地方啊!我看还是算了吧!”欧德摩斯劝谏道。
突然,一个严厉地眼神像箭一般穿透欧德摩斯的内心,甚至流露出了些许杀机,这让欧德摩斯颤栗不已,他知道他的这个兄长不仅野心勃勃,而且心狠手辣,刚才自己心直口快的一番话明显属于扰乱军心了,换成别人恐怕脑袋都要不保了,再说下去欧德摩斯也难保培松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于是赶紧保持沉默并低下了头。
“你要清楚,我要是投降,亚历山大一定不会放过我,那些东方总督也不会放过我,况且你我手上还沾着原帕提亚总督腓力的血呢,包括你们所有人,都已经被刻上了叛乱者的标记了。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心存侥幸,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们只有和他们抗争到底,别无他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盖莫如是。”
“唉……看来也只好如此了。”欧德摩斯无奈地叹气道。
长时间的围困使得进攻者多少起了怠慢之心,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向城墙上的士兵骂几句或者射几箭,然后就是简单的训练,这种无聊的生活持续了那么久任谁都会烦躁。公元前315年春天的一个晚上,一支部队从埃克巴塔那东门出来杀向卡珊卓斯的军营,巡夜的士兵发现培松的举动,立即发出了警报,正在呼呼大睡的士兵们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有敌袭,反应非常迟钝。
“你们磨磨蹭蹭地干什么,人家都杀到军营里来了,都不想活了吗?”克里恩愤怒地骂道,同时暗叫倒霉,谁让自己的队伍正好堵在人家门外呢,首当其冲的就成了对方的攻击目标了。
过了好久,马其顿士兵们才全部装备好一切,但他们根本没时间组成方阵,很多士兵已经和对方在混乱中厮杀起来了。东门外的情况引起了其它几个地方的士兵的注意,驻守在北门的塞里斯举着巨斧兴奋地朝这边冲来,他已经好久没杀人了,等待了这么长时间差点没把他给憋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