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朵儿听了连蔓儿的话,愣了一会,真的闭上了嘴。
围观的人,就以为是连蔓儿劝好了连朵儿。
“这朵儿姑娘肯定是惊吓着了,还是我们姑娘会安抚人。”韩忠媳妇提高了声音道。
连朵儿不再叫唤,现场又安静下来,连蔓儿才走回来,示意英子接着说。
“蔓儿,你还记得你在这井边,是咋摔着的脑袋不?”英子就问。
连蔓儿怔了怔,随即摇头。初到此地,她是在连家老宅西厢房的炕上醒过来的,只对原来连蔓儿的生活有些恍惚的记忆,而对于她来到此地的直接原因——原来的连蔓儿是怎么在井边摔倒,磕破了头,从而丧命的,她根本就不记得。
“你知道?”连蔓儿问英子。
不止连蔓儿,连守信、张氏、五郎、小七,甚至包括连家老宅的众人,还有围观的众人都看着英子,几乎是竖起耳朵来听英子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当然知道。”英子略有些得意地道,“还有连花儿,连朵儿她们也都知道,古氏也知道。”
“快点说,到底是咋回事?”五郎催促道。
那边的连朵儿还要喊叫,被韩忠媳妇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
“蔓儿,你不是自己个摔倒的,是连花儿和连朵儿推的你。”英子一语惊人。
“看来你是一点都不记得了。”英子接着说道,“那时候可不是你一个人在井边,连花儿和连朵儿都在,我在我家大门里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吵吵,我就没出来,就躲门背后,我啥都看见了。”
“你都看见了啥,好好说。”五郎就问。
“……在说蔓儿去当童养媳的事,蔓儿好像是不愿意去,说舍不得家,连花儿就说那户人家好,多有钱啥的,说蔓儿是去享福的。蔓儿还是不愿意,连朵儿就不高兴了,说蔓儿不识抬举,和蔓儿吵吵起来,还动了手……”
“连朵儿推了蔓儿好几下,蔓儿都没还手,就说说啥也不去,还说让连朵儿愿意就自己去。连朵儿急了,就说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