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那钱,怕你们一辈子都拿不到手。”张氏也跟着说了一句。
这便是将这事情给挑明了。
“咋能,咋能那。”赵文才再厚的脸皮,也有些尴尬了,“老四,你是个敞亮能担事的人。你给老哥一句话。这还不是为了二郎他们两口子,还有连家的重孙吗。老四,那可是你嫡亲的侄子和侄孙子啊。……老四,你们家还差这个钱?”
赵文才显得有些可怜,说到最后,竟然将本意都说了出来。
“老赵大哥,你们要是同意让二郎,这事我能去给你说说。……担保啥的,这我可给你担保不了。”连守信想了想,一字一句地说道,“老何家的事,我管不了。”
虽然赵文才不遗余力地忽悠,打亲情牌,给他戴高帽,但是连守信还是保持了冷静。他看清了这件事的本质。
当初就是何老六混赖,连家不想让家人被抓去县衙,无奈之下,才替何老六把钱给垫上了。连守信也很明白何老六是样的为人,让他作保,分明就是让他出钱。连守信不喜何老六的为人,何老六也不是他人,连老爷子因为那件事非常气闷,对何老六厌烦透顶,连守信是不会为何老六负担债务的。
“我们跟何家不是一路人,担保不了他的事。”连守信索性将话说的更明白了一些,“老赵大哥,那些钱二郎他爹说要何老六还,那肯定能有法子让他还上,比谁的担保都有用。”
克制何老六,连家有此功力的,也只有连守义一个。
连蔓儿听得暗暗点头,不管怎样,连守信对这件事看的还算明白。同时连蔓儿也有些庆幸,多亏赵文才跟连老爷子他们撕破了脸,要不然,赵文才说动了连老爷子,由连老爷子跟连守信提这件事,只怕连守信就不那么容易拒绝了。
赵文才听连守信这么说,脸色就变得不大好看。
“老四,你是个厚道人。这不就是个担保的事吗,也就是让秀娥和我们心里宽绰点,并不是要你拿钱啊。”
“娘,我听老赵大叔说是为了二郎哥和秀娥嫂子好,我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