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连家人中,连老爷子讲理讲人情面子,可是连守义却不讲这些。刚才赵秀娥发作,又被抓住了把柄。连守义话语中隐隐透露出,要狠敲他们一笔的意思来。
“年轻人,也有有脾气的。还不得慢慢调理吗,今天,我们就把秀娥这丫头留这了,亲家,你们按着你们家的规矩,咋调理咋是,我们不管。”赵文才就道。
赵秀娥的娘吴氏就有些着急,给赵文才使眼色,意思是你能这么说那,咋能不管闺女那。
赵文才一边擦汗,一边也给吴氏使眼色:不这么说,就要破财,大大的破财。
连守义看着赵家几个人眉来眼去,撇了撇嘴,还要再说,被连老爷子一个眼神制止了。
“这么着,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没啥意见吧。”连老爷子道。
“没意见,我们能有啥意见,大叔你咋说咱就咋是。”赵文才忙道。
“他爹,咱来的时候是咋说的?”赵秀娥的娘吴氏忍不住了,对赵文才道。
赵文才扭头看了看,赵秀娥娘俩都哭的眼圈泛红,期待地看着他。
“……是、是这样。”赵文才干咳了两声,又开口道,“其实吧,我们有个打算,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为啥要秀娥他们住在镇子上,秀娥的嫁妆,我们再给添些钱,就让二郎和秀娥两个在镇上开家铺子,挣的钱,也够他们小两口花销的了,不比二郎种地出苦力强?这是我们心疼闺女、姑爷的一片心。”
连守义的眼睛就亮了一下,将身子坐直了一些,看着赵文才。
“当初我们那聘礼,你们可是说好了,给带的。到现在,我们也没看见这钱在哪。秀娥嫁进我们家,她的嫁妆也是我们家的。就这两样钱,开个铺子,都有富余。你们说给添钱,谁看到钱在哪了,这不是说便宜话吗。到时候,你们老赵家,又有说嘴的地方了,好像我们二郎是靠着你们似地。老赵,你可别和我耍心眼子。”
“亲家你火眼金睛,我哪敢跟你耍啥心眼。”赵文才心里很憋屈,脸上还得陪笑。如果不是赵秀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