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杀他可就是名正言顺了。
赵伯言听闻马庆要杀李武雄,暗道天助我也,如此玄虎双雄取之将不费吹灰之力;便顺势答道:然也,杀之可也。
马庆揣测人情世故是何等的老练,赵伯言言语中露着古怪,一下就引起了他的疑心,或者说,他见到赵伯言的那一个起就没停止过怀疑。一是,赵伯言出身游骑又是军中出了名的“马痴”,如何连几十匹顺从的老战马都看管不住。二是,一员宿将如何不知失了军令是何等后果,即便回来也该是偷偷潜入,怎会这般大摇大摆走回来。第三点则是,马得胜兄弟是他最信得过的亲卫,循着那么明显车马痕迹去追,赵伯言又不刻意躲藏,如何会连面都见不上。一开始马庆还以为,赵伯言纵马必定是内有乾坤,藏着什么计谋,便静待赵伯言解释里面的玄机,可等了半天,赵伯言就点了个头,说了一句半文不白的“然也,杀之可也”。
马庆心中疑窦丛生,两人一直尴尬地沉默着,一人不解释,一人不敢胡乱问。熬了半饷,马庆挠了挠脖子终于出言问道:不再等等?一见赵伯言皱眉头,马庆立刻改口:现在就动手,一刻都不耽误。
说话间,马庆立刻聚拢了亲卫,向本阵进发。行进之时,马庆偷偷唤过一名亲卫耳语了几句,那位卫士得了令便匆匆领了几个人远远离开。
十多里路,以这些人的脚程本应就在一两刻钟,可马庆左绕右绕,走了大半个时辰却还是一点李武雄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赵伯言不知道本阵的具体地方,一言不发地跟在马庆的身后,脸色越来越黑。说起来,马庆最拿手的绝不是什么修为武功,而是察言观色,他一见赵伯言神色有异,便及时出言安慰几句,愣是拖延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一个多时辰后,刚才离开的亲卫终于归队,他在马庆的耳边只说了两个字:皆死。马庆神色如常,心里却一直在打鼓,他腆着笑脸向赵伯言说道:昨夜惊马闯营,其中一匹黄骠马年轻神骏的很,我偷偷把它留下了。改日我将它送到校尉的府上,你看如何?
赵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