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仪皱着眉头对台下喊道:何人胡言乱语,速速现身!
一个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翻身上台:‘若有遗珠之憾,望众位不吝赐教’,这可是镇守大人的原话!
马阔将青绶银印放归铜盘之中,礼貌地向姑娘作揖,回话道: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只不过马庆先前连决两场,已是带伤之身,姑娘如此咄咄逼人,恐怕不妥吧。
女子说:那岂不是无人可以挑战了吗。
马阔说:莫不如姑娘先摘了面纱再做计较。
女子岔开话题,说:既然不敢迎敌,我就与你五日,让你调理。五日之后再来讨教如何?
马阔说:事急从权,如今青江有白马外患,守城大将之位须得尽快确定人选。姑娘,我有个折衷之策。我有裨将马踏雪,修为弱于马庆,若是你胜得过他,今日我就把这印绶封好,改日请姑娘赐教如何?
红衣女子挺一挺胸脯,说道:谁知他俩孰强孰弱,又没在人前比划过。我看镇守大人就是要包庇你的侄儿吧!
若是马踏雪胜过马庆,今日打这擂台的就该是马踏雪。这等浅显的道理,女子想来不该不懂,而是故意胡搅蛮缠。
马氏众位将领纷纷拔出兵刃,怒喝道:敢辱我家主!
红衣女子全然不惧,双手一摊,向演武场的众人说道:看来堂堂马氏是想以多欺少咯!
这女人成心捣乱而且出言不逊,马庆哪里忍得住,亮银枪一抖,越过了众人,喊道:马镇守,此事因我而起,由我来了断。
马庆看似潇洒,但处处都落在了女人的圈套里。若这女人真是有几把刷子,胜了马庆一筹,众人可不会再理会什么女子身份,马庆负伤;今日一败,马庆定是没有资格再拿这印绶。马阔暗道这庆儿还是年轻受不得激。
诶,什么时候马氏得罪了这么一个人?
马庆既已开口,众人再无理由阻拦,让出了擂台与二人。
“青江马庆,向姑娘讨教!”
说是讨教,可这每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