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他找个老师吧。
不料这话头却接到了马阔心坎里,当即应道:我也有此意。你看白奉常如何?
原来马阔早就有意让白有贵指导指导马庆修行。马庆这个人修行走的是偏门,练武靠的是从小出去寻衅滋事,练筋骨靠的则是王氏隔三差五一顿好打。最不喜好的便是规规矩矩的一招一式雕琢,家传的枪、弓都学得都很浅。而马阔最看重的就是家学的传承,自己闲暇日子少,就估摸着找个老师先磨一磨性子,性子稳了,再学家学可事半功倍。白奉常的境界马阔都自问不及,收拾这个把小子肯定没问题。另一方面,马庆重伤的人情,马阔一直希望有所表示,而且镇守之职也得倚重奉常。但官场上,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自己出面并不合适。于公于私,由马庆搭这座桥都再妥当不过。一听到王氏表态,马阔很警觉的推荐了人选。
跪在地上的马庆脑子转了一圈,脱口而出:是那个胖子?
是,那,个,胖,子.....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别打。
错,了,错,了,王氏插着腰歇了一小会,说道:错哪了。
马庆最怕这个问题了,又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马庆跪在地上,心情很差。以前有多威风,现在心情就有多差。
虽说是出身野路子,马庆一路打出来,竟然也进了知境。随着马庆年岁渐长,地位日隆,敢和他打的人越来越少;营中长辈对他也是照拂有加,闯了祸也不去告状。这几年青江的路他几乎是横趟的,日子过得极为散漫。不过马庆闯祸的天赋值逆天,成天不是想着偷偷小娘子,就是要溜去城外去惹些兽妖,于是久而久之,五花八门的招数堆了一身,数年来,真本事也好,假把式也罢,呆青江的年轻一辈的确没人能胜过他了。
即使马阔总说他华而不实。
马庆却不信,念叨自己诸般手段明珠暗投,无人欣赏。
王氏什么也不说,仍旧一通打,边打边问错哪了。
但雪夜一战,算上偷袭的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