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每天都会被男人赤裸裸的目光猛看的美女忽然遇到个不拿正眼看她的男人,她是会称赞他君子呢,还是觉得这人真是讨厌无比呢?贾铭看着一脸愤愤的叶蔓,哭笑不得地忖道:“难怪有人说女人的心事你别猜,女人果然是世上最矛盾的生物。”
贾铭双手枕头,以一种颇为新奇的目光扫视着叶蔓,道:“叶小姐,我怎么感觉我对你没有性趣这一点叫你很失望啊!”
他两只眼睛咕噜噜地一转,旋即恍然道:“啊,我明白了,原来叶小姐是喜欢这调调。看来这次我是真做错了,我当时就应该拿块板砖堵在门口,谁敢坏您好事,我就砸谁。”
叶蔓被他这话呛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急败坏地戳指道:“你,你,你...”
贾铭奇道:“我,我,我,我怎么了?难道我又哪里说错了?”
他忽然面上又是一寒,冷声道:“叶小姐,如果你忘了你如今的身份,我不介意以实际行动来提醒你。”
叶蔓冷笑道:“我知道我现在是你们的俘虏,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就可以剥夺我说话的权利。”
贾铭怪笑道:“权利?俘虏的权利?哈哈哈,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还是你的嘴巴不听使唤了?我来告诉你,等死就是你唯一的权利。”
叶蔓蓦然一笑,悠悠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吗?可你们既然将我当成祖宗伺候这么多天,就说明我还不到死的时候,如此想来,我还用得着顾忌什么吗?”
贾铭腹诽道:“啧啧,都说胸大无脑,可这小丫头的脑子还挺好使的。”
却见他轻笑道:“不错,你的确是死期未至。不过,我叫你睡地上,你就得乖乖睡地上。”
叶蔓双目一瞪,道:“凭什么,我偏不。”说罢,她将手中的被子往床上一扔,抬脚向贾铭屁股踢去。
贾铭本能一挪,正想说几句话镇镇场子,谁知道叶蔓竟趁机朝他空出的床位上一躺,扯过被子往身上那么一盖,居然就这么上了床!
贾铭恶狠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