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好的机会将会出现在十天之后。”
贾铭以扑通的入水声作为回答,他没有问老海狗原因,因为偷渡本就不易,途中需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借助垂下的绳索的帮助,贾铭攀上了这艘丰收号,然后在一个黑影的带领下,无声地穿过空无一人的甲板,沿途再没遇上一个人,显然是有人刻意地将其他人支开了。当他被带到这狭窄隔间时,那人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待在这,哪都不许去,否则发生任何事我都不负责。”
这个藏身之处有明显被人改造过的痕迹,外面是很难发现它的存在的,既然如此隐蔽,那就无可避免地狭窄,加之里面还有备好的清水以及少量的食物,剩下的面积将将让贾铭蜷缩着趟下。而事实上它不但狭窄还很矮,矮到如果贾铭突然从噩梦中惊坐起来就会让自己的脑袋鼓起一个大包。如果不是有几个隐秘的换气孔,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一个并不合身的棺材。
海上的生活是枯燥的,特别是越深入大海就越是明显,为了对抗那让人抓狂的寂寞,海民们把握住一切可以交谈的机会,聊着一切可以聊的话题。而不见天日的贾铭就利用传入耳朵里的微弱声音来记录日子,超过五个小时没人说话,就说明他们已经熟睡,也就意味着一天过去了。
就这样,贾铭在棺材里一躺就是一周,第七天的晚上,冷藏舱再次响起了脚步声,这与偶尔有所收获时的那种轻松欢快不同,这脚步声轻微且有着浓重的冷漠。
一阵挪动东西的声音后,嘎吱——,隔间的出口被打开,一缕昏暗的黄光让许久未见光明的贾铭略微有点不适应。在昏黄的马灯灯光下,那个满脸络腮的人正捂着鼻子将眉头重重地皱起,心里对面前这人的忍耐力佩服不已。要知道为了瞒过其他人,这几天他可一次都没为贾铭处理过生活垃圾,吃喝拉撒产生的那些东西可都在里面。他忍住恶臭对里面这个已经瘦了一圈成功从大胖子变成小胖子的人招招手,然后转身疾步想甲板行去。
上到甲板的贾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全身响起霹雳巴拉如炒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