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她又对贾铭道:“院长何止是高尚,你不知道,她可是剑桥大学正牌的博士生,学的是工商管理。回国后为了组建这所孤儿院,也不知道拒绝了多少顶薪的职位。现在时不时还接点补习的活,赚到的所有钱都为孩子们买东西了。”
二三十年前的华夏,别说大学生了,就连高中生都不多。这院长堂堂一个海归博士,竟为了一群与自己根本毫无关系的人放弃了大好的前途,无怨无悔地当起了他们的父母,几十年如一日般甘心付出。这的确已经不能用高尚来形容了,所谓的圣人只怕也不过如此吧?
贾铭终于明白作为孤儿的师婠婠为何如此的善良了,有这么一个好榜样站着面前,想不善良都难。同时,他也对这些孩子充满了信心,他们长大后,绝对会成为堂堂正正的人,上无愧于天地,下对得起良心。
而作为当事人的院长,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她摆手淡然道:“我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做这些事只是因为我认为该这么做,所以我就做了。”
随后她又欣慰地笑道:“这个孤儿院之所以能撑这么久,靠的全是那些长大了的孩子。他们都是不忘本的好孩子,虽然天南地北的,但总时不时地寄来钱和一些东西,一有机会就会回来看看。”
说起往事,师婠婠就难免伤感,只见她眼眶微红,唏嘘地说道:“好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长高了没,瘦了还是胖了?”
那院长轻叹一口气,对贾铭说道:“婠婠是我收养的第一个孩子,那一年的圣诞节,刚回国的我在路边的一个大树下发现了她,她当时小脸冻得通红,在树下直哭。我当时就在想,到底是怎样的父母才会如此狠心,将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抛弃。说来也奇怪,当时我一抱起她,她一下子就不哭了,还对我咯咯直笑。唉,时间真是过得快,这一晃就二十年了,当时的小婴儿已经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我也老了。”
两人又是好大一阵的长吁短叹,贾铭见气氛压抑,忙转移话题道:“院长,我们今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