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下战书的,就问你一句,敢不敢接?”
谭天故意扯开嗓门,就是要让周围的人都听到,只要是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就只能应战,谭天要贾铭退无可退。
贾铭用手掏了掏耳朵,很是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讥笑道:“不就是护短吗,这事不是声音大就有理的。”
谭天也知他会出言相讥,可这是唯一的办法,是以唯有硬着头皮追问道:“我就问你敢不敢?”
师婠婠见谭天如此咄咄逼人,心中暗怒,冷笑道:“谭大社长好本事啊,没看到我家贾明还带着伤吗?”
谭天被她一说,老脸一红,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反正已经落人口实了,那还不如耍赖到底,假装没听到她的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贾铭。
谭天的这般行径,当然让师婠婠大为光火,她正想再出口嘲讽时,忽觉贾铭将她一扯,只见贾铭对她微微一摇头,悠悠说道:“敢,这有什么不敢的,时间地点?”
谭天见贾铭终于上钩了,心中暗喜,朗声说道:“明天上午十点,空手道社不见不散。”
贾铭笑道:“行,依你。”
谭天又道:“既然是切磋,当然要有点彩头,你要是输了就必须跟师婠婠分手。”
贾铭听他这番言语,大摇其头,释然地说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婠婠不中意你了,你这人对人太过霸道,却偏偏装出一副大度的派头。”
见谭天想开口反驳,他伸手示意自己还没说完,厉声说道:“你这次是来挑战我的,你还跟我谈条件。现在我跟你说,你就算赢了,我还是不会离开她,但你要是输了,我要你以后不再纠缠她。你要是答应,我们就明儿见,你要是不答应,此事也只能作罢。”
贾铭的反客为主,让谭天心头大怒,他心中冷哼道:“我明天将你打个半死,我看你还有没有脸继续留在师婠婠的身边。”
思及此处,谭天冷笑连连,答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说完就向后一招手,在一群虾兵蟹将的簇拥下离开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