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一种瘙痒感,就像伤口结疤后的那种让人忍不住想去揭掉的感觉,贾铭按奈心痒,让身体上的伤处陆续接受洗礼,当他治疗完毕后,电球只剩下一点点了,发出黯淡的淡蓝光,看来是电力耗尽。
贾铭将电力散去,起身回家。在归途中,他感觉脚上虽麻,但却不再难以使力。贾铭心头暗喜道:“这方法果然显著,看来再过两三天应该就可以彻底痊愈了。”
这天晚上,贾铭根本无法入眠,他感觉四肢百骸,无一不痒,就像有好几只猫在挠他,又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体里爬过。
痒不是痛,这是种感觉,一种难受的感觉。人一痒就想去挠,但有时候挠却不能止痒,反而会觉得更痒,挠不济事就开始抓,最后被自己抓得血肉模糊,甚至传闻有人因为痒得实在受不了,活生生将自己抓死的。
贾铭竭尽全力地阻止自己去挠,他非常清楚只要一挠,就绝对停不下来,他只能咬紧牙关,攥紧拳头,默默地承受,他从未感到过时间是如此的漫长,每一秒都过得艰难无比。
当他早晨走出狗窝时,只见他面无血色,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浑身脱力,就像生了场大病一样,不过他的眼睛虽然疲倦,却大放异光。他闭上眼睛,展臂深呼一口气,顿觉顺畅无比,再无昨日那般堵塞感,心忖:“终于是熬过了最难的一关,就看哪个谭天什么时候找上门来了。”
贾铭这副模样着实将屋里的二女吓坏了,叶蔓皱眉问道:“贾铭,你这难道是伤口又撕裂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贾铭闻言,摇了摇头,用干涩的声音说道:“不用,我只是昨天不小心着了凉。”
他心忖:“我要是去医院检查,还不被抓起来当成怪物研究。”
叶蔓听了也不再多言,只是嘱咐他好生注意,不要让病情恶化,贾铭当然满口答应。
师婠婠昨夜被屋里的几个八婆严刑逼供到大半夜,今天一大早就逃到了教室,她见贾铭如此模样,也顾不上羞涩,赶紧将他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出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