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一时气不过,认为她让我下不了台,就想着挫挫她的锐气,谁承想,她竟真的就再也没回来过。她越不回来,我就越是拉不下脸,最后,最后一拖就是二十年。”
他伤感地哎了一声,又道:“后来,叶蔓从江海回来后,跟我说她人在江海,我当时就想去找她的,可,可又怕她不肯。”
贾铭接口道:“所以,知道我与玲姐认识的您就像让我去劝她,成了自然是好,若是不成,你也能避免直接的尴尬。行吧,谁叫您是我的老泰山呢,说吧,什么时候去,我好准备准备。”
叶明远像个小孩子般兴奋地叫道:“真的?那就明天,明天就去。”
贾铭苦笑道:“明天?我说岳父大人,离贾家那事不还好几十天吗,您老是不是忒着急了点。我们两个这才刚回来,不说身心疲倦,至少也是舟车劳顿吧,您总该让我们歇上几天吧。”
“啊?”叶明远异道,“你家老鬼没跟你说吗?你走之后,上头就下了命令,要我们抓紧时间筹办汽车公司的事。这两个月来,相关的事也基本落实了,后天就会在江海召开记者会,届时那份发动机文件就会向外公布了。”
贾铭心中破口大骂道:“该死的林老鬼,你是成心要弄死我是吧,明知道我马上就得回江海,还一声不吭!”
贾铭装傻道:“这事儿跟我们有关系?”
叶明远答道:“当然有关系,公司明面上就是由我们叶家跟林家主导成立的,这记者会我们当然必须派人去。本来呢,今天我就准备动身的,没想到又接到你的电话,现在正好,你们也可以用这个机会露露脸,向有心人宣布你们的回归。”
既然有明面上,当然就有暗地里,贾铭很清楚,如今与叶家有了瓜葛同时又为贾家做事的他,是不可能抽身而出的。只是,清楚是一回事,反抗却是另一回事了,不可能说,明知自己要被绞死的死囚在被吊起来的过程中,就放弃挣扎了吧。
他很是无奈地说道:“好吧,具体时间您自己拿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