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行下山去,亦可留在外门辅助教习,每月有丹药供给,也有功法提供,隔几年还能进内门修习一次,由内门教习亲自传艺,所以也有很多人留了下来。
僰山外门弟子自由度极大,平日里余暇传艺,弟子可学可不学,纵然学了,有不明白的地方,也不可能人人都能向余暇请教,这时候那些助手弟子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算是半个师傅,身份大概相似于大学里的辅导员。
据说那些助手中的某些人是可以直接与内门通上话的,这个廉尺相信,毕竟整个外门就余暇一个教习,可以说是只手遮天,若说门派没有其他渠道了解情况,那整个僰山外门,岂不是他余暇要怎样便怎样?
廉尺先是拔出长剑,在余暇身上刺了几剑,又划了几剑,看了看四周,迈步朝着数十丈外的一颗大树走去,在这过程中,他很小心的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忙活了小半个时辰,廉尺看看四周,确认了再无纰漏,这才带着小貂离去——他回去的时候速度更慢,一路都拿着一根带叶子的树枝,在地上做着什么动作,看情形是在扫地,但明显更加小心仔细。
到了后山断崖处,廉尺又细细查看一阵,掩藏了一些痕迹,这才飞身而下。
进了山洞深处,廉甲仍立在石壁前,痴痴地看,嘴里偶尔念叨几句,间歇伸出手指比划两下,已是不能自拔的模样。
廉尺不由分说,直接将他架在肩上,便往洞外走去。
“混蛋!你干什么!老子还没领悟到其中剑意!”
廉尺心想,若是剑圣的剑意如此容易便能掌握,这世上岂不是遍地都是剑圣?
他担心廉甲身体,不顾对方挣扎喊叫,强行将他扛回了小院。
小屋内。
一盏油灯,豆大微光闪烁,映着廉甲苍白脸色,此时看着却是蜡黄无比。
廉甲咳嗽几声,问道:“余师……余暇的尸体呢,你运到何处去了?”
廉尺打着手势,示意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处理好了。
廉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