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看着它认真说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只貂,或者上辈子是人脱错了貂胎,还保留着前世的记忆,不然怎么会如此聪明?”
小貂听了后有些幽怨地看着她,似乎是在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跟我扯这个?
梁弯弯见它样子滑稽,忍不住掩口失笑,很神秘地小声道:“别担心,我有办法!”
……
后山密林深处。
廉甲弯着腰,在林间搜寻着什么,他的目光专注而仔细,手里拎着那把镰刀,不时化作一道幻影,砍开前方拦路的树丛。
昨日这片树林被惊走的群兽一阵践踏,很多大树被拦腰撞断,那些断裂的茬口裸露在空中,地上的青草也被踩得一片狼藉,独有的青草香混着泥土味儿,被山风送至远处。
看着眼前情景,廉甲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脚步却不曾停,专挑兽迹罕至之地走。随着他脚步的深入,路愈发的难走,那片密林也越来越阴暗,树木高耸如云,遮蔽了天空。
忽然,他眼睛一亮,“龙纹草!”
廉甲急走几步,手中镰刀飞快幻化成一道寒光,泥土俱飞,土黄色的药草便被他抓在手中。
“你在做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廉甲回过头去,一个身影静静立在那里,面色阴沉,眼神锐利,正冷冷地盯着他。
“余师兄!”廉甲面上顿时露出喜色。
“求你救救我儿子!”
山风吹得更猛烈些了,缭绕在林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吹笛,又像是低声哭泣。
“这么说,廉尺是练功出了岔子,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听完廉甲的叙述,余暇眼睛微微发亮,沉声问道。
“或许吧,我也不知。”廉甲说道。
“是什么功法?”
“不知。”
“功法从何而来?”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余暇面色一沉,“他是你儿子,你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