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绵绵反应了一下。
而后猛然睁眼,迅速的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来,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你说什么?”
唐曜隐伸手,将被子给她拉起来,阮绵绵反应了一下,连忙掖住,脸色红了一下。
“你还会脸红?”
唐曜隐嗤了一声。
“我有病,就算有过激的行为,那也不代表我本人的品格。”阮绵绵理直气壮。
“哦。”
唐曜隐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却还是坐在床尾。
阮绵绵看他:“你要避~孕~套做什么?”
“放柜子里,以后用。”唐曜隐说话也很干脆。
“和谁?”阮绵绵追问。
“我这里有其他的女人吗?”傲娇的人,遇到让自己窘迫的问题的时候,都很喜欢迂回着回答。
阮绵绵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
这一个多月,她也就勾~引成功了一回。
他怎么就突然就范了?
“我同意你上次的请求,彼此做彼此泄欲的工具。”唐曜隐语气凉淡,“只是规则得我说了算。”
“这种事情,还有什么规则?”
阮绵绵蹙了蹙眉,可心里却是心花怒放的,她是一个心里想的,脸上就包不住的人,下一秒就笑了出来,还是有些小女儿的娇羞。
“我说有就有。”唐曜隐一如既往的霸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出门了,你记得吃药。”
顿了一下:“严格吃药,是我的规则之一。”
“只要你愿意给我睡,吃砒霜也可以。”
阮绵绵笑眯眯的说道,她居然现在能轻而易举,对唐曜隐说这么没羞没臊的话了,可……不尴尬,不含羞,就觉得高兴!开心!
唐曜隐对于她这么开心,没有太大的情绪。
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手机放在客厅,电话都已经被包妈打爆了。
回一个过去,耳朵差点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