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怎么了”他沉声问。
阮绵绵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也没看他:“酒瓶子玻璃扎进去了吧,刚才扣了一下,没扣出来。”
唐曜隐眸光又阴郁起来,转身出去,从下面拿了药箱上来。
她还那么坐在那里。
唐曜隐在飘窗前坐下来,头发还湿润着,刚洗过澡的男人,皮肤比平时看起来还要嫩,还要润。
“你看起来,像是二十岁,不想三十岁的老男人。”
唐曜隐用镊子把陷入她脚底心里的玻璃渣夹出来,没有说话。
阮绵绵继续吸烟:“女人的滋味还是不错的吧”
他一直都保持这一个姿势,持~久和力气满分,只是技巧阮绵绵得出结论,他是第一次。
为了妹妹,守身如玉三十年,乍一听还是很感人的。
阮绵绵心里凉飕飕的,也好,他心里有个根深蒂固的人,不会爱谁,她除了他也谁都不想要,也不求他能有什么感情上的回报。
肉~体满足,就是她最大的满足了。
爱是灵魂的渴求。
灵魂那东西,她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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